家政/照顾劳动的纠葛|工劳小报 #51 副刊
当我们谈起保姆、家政工人时,你想到的是什么?我脑海中首先浮现的是黄姐,一位五十多岁的家政工人,我在一个家政培训机构与她相识。黄姐家住在城市周边的一个乡镇,丈夫几年前失业后开起了网约车,而她的孩子正在读大学。她希望通过培训班提高技能,以便涨工资。
“阿姨”在中国|工劳小报 #51 新闻刊
随着中国二孩政策的开放以及老龄化问题的加剧,许多中产阶级家庭,尤其是北京、上海、广州等一线城市的家庭,难以兼顾工作和家庭,对“阿姨”和“月嫂”等家政服务的需求日益增长。目前,中国家政服务从业人员已达3000万人,其中约90%来自农村地区。此外,因其良好的英语能力和专业的护理技能,菲律宾保姆在雇主中备受青睐。
为什么要为家政女工办艺术节?|接力访问047 梅若
梅若每次面对媒体讲的都是女工伙伴的故事,这次是她自己的。
疫情下的特殊“困境”:家政工不能返工,家务该谁来做? 【疫情下的家务承担者 04】
被困在家中的,不仅是不能返工的家政工,还有失去了家政工的“家务劳动”。
从厦门到甘肃,我两份受疫情影响的工作
我不怕吃苦,我想用劳动改变现状,但命运就像跟我开玩笑一样,让我无力扭转。
隔离:我们在狭小的房间里做无限空间的事情
我们只好继续挤在狭小又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坐在已有十年历史的双人电热毯上,盖上被子,打开300瓦的小太阳取暖,苦乐相依。
失业和就业——疫情中的幸运的我
疫情就这样把我们好不容易聚到北京的一家分割开了。我和孩子的距离就那么十几公里,却依然不能相聚。
我从千里之外赶来,还处在隔离状态
女乘务员远远地对我说:“关上门,戴好口罩,无事别出来。”我一夜照她说的办,整个过程都没喝一口水,没上一次厕所。不敢开门,享受着从未有过的一个人的单间,自感是领导级别。
疫情开始前,我想接父母来北京
我仿佛已经看见了站在我们面前的大怪物,是那么的狰狞,而人,又是这样的渺小,我内心深处的自责、担忧和无奈不断涌出来。
我不怕疫情感染我,我怕的是丈夫对我的虐待
家庭的保守让我窒息,是这次疫情带来的禁足,让我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家庭带给我的创伤——这样的生活我过够了!
她们想躲开的,是疫情,更是中介
没有公司章,她的证明就是废纸一张。
行业剪报04|外卖员讨薪自焚、高龄环卫工猝死于寒冬、农民工返乡需自费核酸自证健康,劳动者还能过好这个春节吗?
导言:“行业剪报”关注基层服务行业动态,为你呈现与服务业劳动者利益息息相关的核心资讯。本期剪报摘取12月至1月份核心新闻,带你了解春运期间疫情防控动态、山东高龄环卫工猝死和外卖员讨薪自焚事件,快递员2020年度报告、餐饮行业推广送餐机器人、以及多地的劳动新政,包括广州的家政从业人...
行业剪报03|巨头杀入“社区团购”,美团的“同舟计划”救不了骑手 ,滴滴推出新规令司机不满
导语:“行业剪报”关注基层服务行业动态,为你持续呈现与服务业劳动者利益息息相关的核心资讯。本期剪报摘取11-12月份核心新闻,带你了解热门的社区团购对摊贩的影响、家政工行业的第一个集体合同、餐饮业底薪状况、滴滴的垄断与无良,以及公车司机、外卖骑手、教师欠薪的消息。
“法外之人”与“家里外人”——家政工人劳动权益“痛点”分析
每天清晨,千万“打工人”离开家庭住处涌入写字楼商厦等各种公共场所去上班,但有一类劳动者却总是“反其道而行”,遁入成千上万个家庭的内部开始一天的工作,她们常被唤做“保姆”、“阿姨”、“保洁员”等等称呼,但她们有一个标准的职业名称:家政工人,或者采用国际劳工组织(ILO)的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