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裏的人

@lufanyicun

是什么让「小花梅」成为了无法消除的疑惑

一篇名为「寻找小花梅」的文章在朋友圈刷屏,显示出这场始于2022年初的舆论风波,并没有因为第四份通报的出炉而得以平息。而通报提供了更多的细节供人们验证和质疑。这样的结果,恐怕也远远超出了有司的预计,使整个事件在舆论场未来的走向,陷入一片混沌。

她的卑微与「正义」

私德底线会进一步下探,袖手旁观将在更大范围内成为人们的行事准则。一旦某人站在了公权的立场,便不容置疑和挑战,因为恶猜个人就等于恶猜公权。人们为了保全自己,唯一的选择就是闭口不言。

当新闻伦理作为一种尺度

新闻伦理奠基于新闻,它规范的是新闻的行为,但绝不会去禁绝新闻本身。正如人类的道德源自于人类,它试图让每个人都追求本善,但却不会因此毁灭人类。因此,在没有新闻的空间中,谈论新闻伦理,就如同在真空讨论氧气的意义一般,空泛而不切实际。

【壹年侃】不要抗拒世界的真实

生活本身最终会证实自己的真实性,但它有赖于我们每一个人的涓滴努力。在真实中生活,在一个我们身处的环境中交流、沟通、讨论、辩论,一个不可估量的巨大力量也将就此发展。这个力量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自己,它终将帮助我们前进到我们所希冀的世界,见证终结,也见证新生。

子产不毁豆瓣

如此精彩的世界,应当容得下一个甚至更多个豆瓣。那些看似尖锐的批评如果无法落地,它自然还会另寻一处幽暗的角落孕育。有朝一日,它终会成长为势不可挡的力量,无论对错,摧毁挡在前面的一切。

成都!成都!

成都这座城市和其他的城市并无二致,总是在顷刻间遗忘掉过去,却也无从得悉未来究竟会以怎样的面貌展现。

不讲武德的记者和超纲的问题

不出意外,能够承包我今天一整天笑料的,恐怕就是南京的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了。根据在社交媒体上流传的视频,一个不讲武德的记者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想问一下,目前我们收治的180多例的病例里面,两针疫苗全部完成接种的比例是怎样的?从我们专业的角度来讲,是否存在突破性传染的情况?

管印钞的央妈关心造人,合适吗?

倘若我们真的有一天不幸掉入中等收入陷阱,我敢断言,那绝非女性或者文科生的错误,而是僵化的计划经济。

为何我们要拒绝善意的客观?

我们从来不善于接纳这些善意的客观陈述,而是沉浸在宏大的叙事中不可自拔,我们相信利维坦无所不能,也就因此对个人的悲惨遭遇漠不关心,对旁人的不同观点任意指责,求全责备。

人民应该拥有低俗的权利

如果一定要我在那个性感的女孩「举动到底妥当不妥当」与「她到底有没有权利做她想做的事情」之间做一个选择的话,我一定站在权利这一边。

四千主演敌不过二位场记

一 互联网的世界,出名简直不花力气,需要的只是一个时机。我知道大家点进来,是来看八卦的,希望大家别失望。Leonie梁这个白眼的传播力,远远超过了2会的各项议题,尤其是如此大规模的机构改革。温故而知新,如此真性情的白眼,值得回顾 从专业的角度,我成了梁小姐的粉丝。

鲁迅,你还敢说中医不好吗?

有些话,在过去只是观点之争,可以百花齐放,公开讨论。但也许很快,一方的观点就可能成为一种犯罪,接受必要的制裁。比如,随便在任何一个微信群就能引起争论的中医话题。最近,正在征求意见《北京市中医药条例(草案公开征求意见稿)》中有这么两条,看的我胆战心惊。

B站的马屁是一碗毒鸡汤

搞完一台成功的跨年晚会后,B站突然膨胀起来,在五四前的深夜,弄出了一个叫做「后浪」的青年宣言。声情并茂演讲的,居然是我最喜欢的演员之一,何冰。出于对何冰的喜爱,我还是点开了这个3分53秒的视频。这篇水平低劣的演讲,就像是一篇应试教育体制下生产出来的满分作文,放大了集体的荣誉,却忽...

粉红们的AOE命中了胡锡进

如果要用一首歌来总结胡锡进这一周在舆论场的遭遇。我想,没有比崔健的第一首摇滚歌曲「不是我不明白」更贴切的了。这首收录在《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专辑中的歌,有一句歌词: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今年已是花甲之年的胡锡进,恰逢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可能也有点跟不上形势,甚至还会疑惑,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被骂作「两面人公知死汉奸」。

自家的史记被敌人留了个全本

果不出意料,方方将自己的封城日记结集出版,又引来无数人的谩骂与攻讦。字里行间,要么充斥着污秽不堪的词汇,要么就是夹杂着阴谋的揣测和臆想,满满恶意呼之欲出。粗粗一看,其实也就集中于两点: 一是海外出版,必定是因为某种势力干涉,二是家丑不可外扬,出版是给大局添乱,帮了倒忙。

记忆也是你的敌人

旧年已逝,我还是循着惯例,说说这一年。2020年,我几乎以一己之力,推送了近80篇文章,或一周三次,或两周一次,总算是坚持了下来。作为一个缺乏耐心的人,我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怎样的动力,才能让我在这样一件费力而又不讨好的事情上,坚持那么长的时间。

万物皆成灰烬

【一】 2020年,注定是以一种让人印象深刻的方式开启。在病毒、瘟疫和死亡的威胁下,相当一部分人将失去过去正常的生活,被迫将生活范围局限到最小,才能给科学争取更多的时间,驱散恐惧,让人类得以继续生存,避免陷入混乱与疯狂之中。这是宏观上的生存,而在微观上,具体到每个人的生活,互联网恐怕将是支撑人们活下去的最大希望。

这是一首令人作呕的朝鮮式儿歌

老实说,昨晚的睡眠质量很差。因为睡觉前,我手贱看了一个惊悚的儿歌视频。我是个胆小的人,小时候看「午夜凶铃」和「咒怨」,很长一段时间都陷于惊吓之中,不可自拔。长大以后,恐怖片再也不敢看了。昨天,我居然被一首儿歌MV吓的一愣一愣的。到底是什么视频如此惊悚?

发通稿恐怕不能「把地球管起来」

媒体和其他行业一样,都是有鄙视链的。记得我念新闻系的时候,在一家地方行业报实习。某天,从微博上看到了一个突发线索,火急火燎赶过去,却发现扑了个空。同样扑空的,还有央视的记者。我记得,央媒的老师冲进一家餐馆,把自己的记者证在店员前迅速晃了一下,说: 我是装垫儿台记者(请自行脑补北京话),刚才外面的事你看到了吗?

恩重如「删」

这篇文章,我想了蛮长时间,拟了好几个题目,比如: 「哨子在我们每个人手中」 「做一个心里有坟墓的人」 可是,这毕竟只是一种情绪,没有现实那种荡涤一切,暴露丑恶与肮脏的力量。当我看到「星球商业评论」论及今天的现实时发的微博,就认定这是一个极好的标题,这条微博写的是: 一嘴一个“老子”的艾芬主任,恩重如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