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寫「七日書」|十一月九日:填滿
我開始好奇這個人,這個年紀幾乎可以成為我父親的人,他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他是誰?做著什麼樣的工作?過什麼樣的生活?愛吃什麼?或害不害怕孤單一輩子?
【懶人包】亞洲地區同性性行為除罪化進程一覽
對香港的性/別小眾而言,爭取同性性行為除罪化的平權進程似乎已完美落幕,寫入歷史里程碑,因為香港在1991年已不再將同性性行為視為刑事罪行,接踵而來的司法覆核和法庭裁決,亦促使政府修例將男男合法肛交的年齡下調至16歲,並廢除其他不合時宜的肛交法例。
【喜中有憂】新加坡廢男男性行為80年禁令 更大平權絆腳石卻將寫入憲法?
新加坡總理李顯龍今年8月宣佈,將廢除有逾80年歷史、針對男同志的《刑事法典》377A條,意味着男男性行為在新加坡將不再是刑事罪行。但廢除舊法的同時,新加坡政府為了平衡國內的保守和宗教勢力,計劃修改憲法保障「一男一女的傳統婚姻制度」,等於在非刑事化同性性行為的同時,否定同性婚姻的可能性。
愛最大(正太長篇小說第五十五章,最末章)
愛最大最後一章,李之昊 / 蘇學勤 / 莫雲風 / 李定嘉 等等諸多角色的故事在這裡先告一段落,但也會在別的地方重啟他們之後的故事!
愛最大(正太長篇小說第五十四章)
一個普通的星期六,蘇學勤和李之昊坐在麥當勞舔著蛋捲冰淇淋,卻意外發現了一段有趣的故事:徐健行戀愛了!《愛最大》即將進入最後結局。
愛最大(正太長篇小說第五十三章)
經歷了三天連續假期的種種事情之後,李之昊要準備回三峽的宿舍,回歸大學生活了。但在臨走之前的聚餐時,小勤的媽媽爆料了蘇學勤有一本祕密日記......
愛最大(正太長篇小說第五十二章)
這是李之昊18歲生日的最後一個行程,兩個正太青年相偕去汽車旅館做愛!還不知道昊子是個小富翁的蘇學勤,終於知道了李之昊現在的身價不凡......
愛最大(正太長篇小說第五十一章)
李之昊吃完了生日大餐之後,和蘇學勤一同出遊。車輛開到西濱公路,昊子拿出一對不鏽鋼對戒,他想在他成年的這一天,與小勤約定終身......
愛最大(正太長篇小說第五十章)
李之昊的18歲生日大餐,一大票人聚集在桃園的一家大餐廳慶生。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後,李之昊忍住了情緒,與大家一起慶生。但大餐的最後,一位突兀的女士出現在現場......
愛最大(正太長篇小說第四十八 & 四十九章)
2020年10月9日,是李之昊18歲的生日。這天開始,連續三天的假期,在他身上發生了諸多故事,每件事都深深切切地成為昊子成長歷程中,重要的印記......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第四十七章)
這是李之昊18歲生日的前夕,他要在這一天解封他的百寶箱,看看多年來他收到卡片的內容,並且立即銷毀。但最後一張卡片,竟然是如此珍貴,他決定永遠珍藏......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第四十六章)
李之昊大學開學前的新生週,連續五天沒和蘇學勤聚在一起,他想到一個方法,想探探爸爸的口風:他想和蘇學勤長長久久在一起......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第四十五章)
李之昊要去三峽的台北大學就讀了,他和蘇學勤,就無法天天膩在一起。這一對正太情侶檔,在臨別的這一晚,忍住眼淚,互道珍重......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第四十四章)
李之昊、蘇學勤要高中畢業了!畢業典禮的下午,全班齊聚KTV歡唱,他們倆演了六年的「假兄弟」,決定在這一天向全班正式公開說明......
吳彥祖的俊美,驚為天人:電影《美少年之戀》
楊凡導演的經典電影《美少年之戀》,在時隔近25年後,又再次重回大銀幕。1998年電影上映之時,我9歲,哪裡懂得片中故事?甚至早已記不清,是何時在網路上找到片源偷偷觀看。唯一記得的是,吳彥祖。應該不是錯覺,楊凡導演的鏡頭,特別鍾情吳彥祖;就像王家衛《重慶森林》和《墮落天使》裡的金城武一樣,吳彥祖的俊美,驚為天人。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第四十三章)
李定嘉找了位測字老師,他想知道昊子對小勤的感情,是否是認真的......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第四十二章)
蘇學勤原本以為這一趟環島旅行,是他和李之昊的「感情畢業旅行」,但兩個正太青年卻都感受到,這是一趟感情的「昇華旅行」......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第四十一章)
搭乘火車從蘇澳前往花蓮的路上,蘇學勤和李之昊這對同志情侶,突然想去看海。他們在一座人煙罕至的車站下了車,度過了兩個小時無人打擾的「看海時光」。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第四十章)
2020初春,疫情開始肆虐。蘇學勤、李之昊這對小情侶以優異成績考上大學後,著手規劃一段屬於他們倆的「畢業旅行」—— 不僅是高中即將畢業,也可能是他們的感情即將畢業
當HIV將我置於死地而後生——〈陽〉小說 x 插畫創作展觀後感(附作品線上版)
「HIV現在只佔我每日朝早的一分鐘,食藥的那一分鐘。」——〈陽〉作者李楊力於6月19日電影放映及分享。南韓短片《回鄉 (Going My Home)》講述HIV感染者Yong-geun回鄉探親,沒能向摯親述說,沒有伴侶的支援,只能黯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