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盡頭的微光》:心之科學
日本導演三宅唱新作《長夜盡頭的微光》(下稱《長夜》)給我最強烈的感覺是,這是一部「減法」的電影,這是一部充滿省略,以否定作為肯定的電影。比起三宅唱之前備受好評、以聾啞女拳手為題材的《惠子的凝視》,《長夜》從兩個相濡以沫的邊緣人拓展開去,旁及周遭稟性不一的人,頗有以群像形式側寫社會面貌的意圖。
《長夜盡頭的微光》與病者靜待黎明破曉時
無論是最尋常的傷風感冒,還是身心的疙瘩和疼痛,遭逢疾病的磨難是人類必然的經驗。日本導演三宅唱的電影鏡頭下,幾乎沒有角色是完好無缺,但將他們湊合起來,卻能互相補足成一個圓滿的景象。他早前的電影作品《惠子的凝視》講述過聽障女拳手的故事,現在再藉新作《長夜盡頭的微光》特寫小人物的病患和…
但是經歷過 最溫柔共震——訪三宅唱《長夜盡頭的微光》
三宅唱新作《長夜盡頭的微光》如流水落花淡然,卻又讓觀眾經歷了一場溫柔的共震。電影開始,只見一名OL在暴雨下渾身濕透,在巴士站睡著不知有多久,直到警察來叫醒她,她才勉強撐起自己,轉過頭來,這是女主角藤澤——剛在公司裡PMS(經前症候群)發作,情緒失控痛罵上司。
《惠子不能輸》ケイコ 目を澄ませて
《惠子不能輸》於是可以是關於身障與女性的經驗,以及疫情下的經濟衝擊,也可以是展現對人情關係的凝視與摸索。它可能沒有多破格、犀利的批評觀點,更多是展現善意輕巧的觀看姿態,成為作者對疫情時代的溫柔回應。就電影這樣的藝術形式而言,如何觀看與展現,有時比說了什麼還更為重要。
當激情遇上疫情:談《惠子的凝視》
一度以為今次也是談情說愛,結果卻看到失聰女拳手的故事,導演保持水準,拍出細膩的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