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巴勒斯坦支持者(1/3)
這個其實和巴勒斯坦沒什麽關係,這其中有很多不同的政治群體糾纏在一起,一個就是從美國大學和美國社會之間分離的勢力,仔細說就是這個分離在川普當選之前是不明顯的,傳統上講,大學是封建自治的團體,他就是要和社會主流對著幹才是最能體現這個群體對於自由的尊重,撇開他自己給自己和社會給這個群體上的光環buff,它主要是一個籌款機構,美國大學管理機構對於下轄的大學和教育機構實際上并無分毫管理能力,只是名義上屬於,這個管理機構的功能就是盡可能活動與社會拉到贊助是使其自身和下轄單位存活,學術能力是完全不重要的,或者說遠不是第一位要考慮的因素。
至於説要保護學術自由,這就是一個封建自治團體的一個古老的封建慣例,所以知識分子要講出什麽東西不一定說他必定會去做什麽樣的事情,而是説他要通過講出這番話來宣士某些東西,就好比國家宣示主權一般,知識分子可以宣示這是他的言論自由權力,因爲他感受到它的威脅。
是什麽樣的威脅會讓知識分子集體發聲?
就好比美國不會在加拿大邊境演習來宣示主權邊界,因爲美國沒有感受到來自加拿大的威脅,如果美國真的對加拿大有什麽看法恐怕就是加拿大的軍隊太少了吧,二戰以後加拿大就把自己的軍隊全部復員了,加拿大倒是會做人,背靠美國軍隊過上了好日子。但是反過來説,平時某個犄角旮旯的地方遇上了領土爭議,插個話,要知道地圖都是畫在紙上的,只有對於沒走出過學校的學生來説,地圖是花花綠綠畫了一條條綫段塗了不同色塊的樣式, 要知道在現實中,大多數情況下一條條邊境綫大多數情況下是并沒有實際的防禦力的,大多國家只有在少部分地區有集中的駐扎部隊,要是將地圖上每一段邊境綫都填上對應的能作戰的防禦部隊,就連偉大的太陽王路易十四都做不到,這會讓整個國家陷入破產。
路易十四從來就不在比利牛斯山脈和皮埃蒙特地區設防,他只是在北方布魯塞爾法國王室的心窩,和在歐洲流血最多的戰區凡爾登設防。陸軍强國的法國況且如此,大多數國家的陸地邊界只是畫一畫綫條表示表示,平時誰也不去關心的。 這樣在財政上才能過得去,只有在極少數情況下,有特殊需求下,譬如出現了移民潮和邊境爭議,才會有所設防。
同樣説到行業特權的邊界,任何人都是這樣子,比如説狗在某一地方撒尿,就表示他是聞到了別的狗的氣味在這裏,説不定是別的貓路過,狗和狗打架的原因或許是為了領土的主權宣示,你在我的地盤撒尿了,你就越界了。狗和狗之間必然會發生邊界衝突,陌生的狗和人進入狗的領土内,他就開始叫起來了,如果是熟人來了或者是主人來了他就不叫,陌生狗進入了,他就會狂叫直到把你驅逐,恢復它的領土主權,這種狗的叫,就是狗的軍事演習,就是一種領土宣示,各行各業也是如此。
我們的特權是不能讓給你的,當然由於立場不同,所以對象之間的價值選擇也是完全不同,對於阿拉伯的歌手來説,嗓子是最重要的,因爲他是唱歌的人,咽喉炎是他最害怕的病,其他的病好像對他來説無足輕重不足挂齒。而對於不同行業人來説,不同疾病意味著不同邊界,所以對於醫生來説,有些疾病就是有敏感性的,是不能隨便説的,對於有些人不能説的一部分疾病對於另外一部分人就無所謂。比如一個歌星演員他的嗓子的問題是關係到同行之間競爭的秘密,如果哪個醫生泄露了這個秘密,那麽很有可能就會吃上商業官司,就好比公司的律師泄露了公司的財務秘密一樣,這對於商業公司是極爲嚴重的影響。
但是對於其他行業來説,比如礦工吧,感冒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種,上呼吸道感染是家常便飯,對他來説這不構成行業的邊界,所以礦工對於這個問題就不太敏感,但是職業礦工一定也有他自己在乎的邊界問題,有可能是一隻金絲雀的死活。
醫生也是如此,醫生在某種情況下鑒定錯誤了,也會官官相護“醫醫相互”,如果一件事情發生了,某個病人死了,病人家屬找了某個外行人鑒定了醫生行醫上的錯誤,那麽即便是事實上正確,這個鑒定結果是完全正確的,那麽廣大醫生還是會團結起來異口同聲說,醫療事故的鑒定權力絕不能讓給外行人,只能由行内人來鑒定,即使這一次我們是錯了的,外行人就是對的,但是一旦把權力交給外行人,就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嚴重後果。會毀滅整個醫療行業。
我們姑且不去辯論這其中的正反,但是毫無疑問的一點,全世界的醫生在這一方面立場是極其堅定不可動搖的,這就是行業邊界。
我表達的大概意思就是:我們醫生做錯了我們自己行業可以處罰他,但是讓一群外行人來設立醫療標準,這會毀掉我們整個行業,這個壞的頭絕不可開,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ok,但是如果你沒有在行内人的醫療標準鑒定下去指手畫脚的話,那麽這群受過高等醫學學科教育的醫生就會像狗一樣狂吠不止,當然我這裏并沒有貶低醫生的意思,因爲任何行業都是如此,而且這件事情是有先例可尋的,約翰亞當斯,在大陸會議期間,就曾經私下説過一句大意如下:我當這個國會主席真的是儅夠了,我是真沒有想到,我們這群將軍就像是猴子爭搶果實一樣爭搶,爲了軍階提升,和晉升的順序這件事情搶破頭。
順道一嘴說華盛頓將軍和英國的阿諾德將軍都是在裏面的一個猴子,Benedict Arnold 後來背叛了很容易讓人忘記他在獨立戰爭中立下的血汗功勞,其實他才是早期獨立戰爭中的名將,在華盛頓不斷吃敗仗的時候,其他將軍都吃敗仗的時候,所有將軍裏只有他能打出勝仗。後來的情況是他覺得功高不賞了,那些能力還不如他,戰功還不如他的人,提升速度還比他快,他覺得十分不爽,再加上後來愛上了一個親英派的美人,索性就當了呂布,不愛江山愛美人,衝冠一怒為紅顔,直接就投奔了英國政府。
而這位Benedict Arnold,在亞當斯主席眼裏就是典型的猴子爭搶果子的行爲,另外一隻猴子就是華盛頓將軍,華盛頓將軍是連中共都不敢誹謗半句的天降聖人,是衆望所歸的人民大救星,偉大的華盛頓將軍本人,在涉及到自己本人的置身利益的時候,在亞當斯看來就好比猴子爭搶果子的模樣。華盛頓也是會失去風度的,也是會玩弄小手段的,也是會在私人信件裏和私下聚會中駡娘的,(這貌似是很正常的一個人)在亞當斯的心目中,總司令和他手下的將軍都不過是一群猴子搶奪果子,華盛頓將軍爲了和薩拉托加戰役中的蓋茨將軍(Horatio Lloyd Gates)爭奪最高指揮的權力,因爲很多人都認爲最高司令只有一個人不太保險,因爲有獨裁者出現的風險,所以蓋茨將軍無論各方面都是華盛頓的有力競爭者,順理成章就成了華盛頓位置的威脅者。華盛頓對於這種事情就很不爽,所以他只要做得到的話,就想把蓋茨將軍壓下去。 以及華盛頓聯合他的助理一起戲弄蓋茨將軍的事跡,好吧,如果説連偉大的華盛頓都曾經用低級的把戲來維護自身利益,使得亞當斯總統對於華盛頓的觀感降低到了猴子的程度,
那麽醫生群體裏有幾個能做到醫者仁心救死扶傷的聖人德行呢?廣大的醫生朋友們在涉及到自身階級利益,專業領域的時候,能不能用一個旁觀者心態看待自己的處境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當然我説過各行業都是如此,
知識分子也有他狂叫的一面,而且衆所周知,知識分子是更能叫喚的,是所有狗裏面嗓門最大的,因爲知識分子只有一張嘴,他們是靠著聲音傳播吃飯的,如果説將軍是打仗領域的專家,醫生是醫療領域的專家,他們都是對自己專業領域的事務發出聲音,那麽我們刻薄一點來説,知識分子是對自己完全不懂的專業領域之外的事務發出聲音,當然知識分子説話的錯誤率比起醫生 律師 和將軍要高的多,醫生和軍事家當然可以這麽說:“我當然是有自己私心在裏面的,我要爲我所在的行業和團體説話,要為我的階級地位負責,但是你要是隨便找一個外行人他能説出的話準確率在平均水平上一定是不如我的,因爲我就是負責這個專業的領域。外行人的準確率比我更高是不大可能的,即便你拿我一次兩次的失誤來説問題,但從長遠來看,我比你們外行的要準確許多,我當然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但是在我的專業領域我犯下的錯誤比你們要少的多。”
知識分子就不一樣了,公共領域的知識分子發出言論的錯誤率是極高的,你要是再放上一百年去看他們的言論,就更誇張了,我劃定一個數字70-90%,多數公共知識分子的發言錯誤率高達這個水平,從來就沒有低於過一半,但如果是一個醫生專業領域錯誤能到這個水平的,多半是在行業裏吃不上飯的。一百年後要是一個公共知識分子説的話能有30%是對的,那麽就堪比愛因斯坦的成績了,能做到這一點就很了不起了,伏爾泰和盧梭這類人,在他們年代經常發出聲音,特別大聲,錯誤率是超過80%的,他們當時被認爲是聲張正義的典範,是時代的先鋒,文明的楷模,用我們現代人常識一看,接近於全部的錯誤,像愛因斯坦這種,能夠接近百分三十是正確的,就已經是人類知識分子裏的佼佼者了。
比如說一下共產黨在白區活動的時候被抓了,宋慶齡説了一句這是對於熱愛和平人士的迫害,愛因斯坦和當時幾位活躍在公共領域的思想者大V轉發了這條宋慶齡的貼文。後來偷竊原子彈圖紙的蘇聯共產黨間諜也是類似的手段,那麽後來當共產黨把這些手段用多了之後,熱愛和平人士這個詞匯就變髒了,就像莎士比亞說玫瑰就算換一個詞匯他還是香的,反過來説匪諜就算換一個稱呼也是匪諜本質一樣。
這就是公共知識分子不靠譜的地方,愛因斯坦是物理學家好好的講一講物理學研究理論,但是你又變成了社會公共領域的名人,就像史蒂芬霍金一樣,這就是個人性格決定的問題了。絕不是每一個物理學家都可以變成公共人物一樣,就像《生活大爆炸》裏面的謝耳朵一樣,
四個物理學家住在一個公寓裏,其中有一個叫伯納德,他爲了討好他的漂亮的女朋友召開了一次物理會議,同時也想向女友表示他有多麽牛逼,但是他忘了對於外行來講,他的女朋友非常不滿意,她說:怎麽就來了這一點人啊,還不如一場球賽人多。 伯納德說:我們物理學家有幾十個人就是超大型會議了,這個世界上頂級的物理學家就百來個,能一次性叫來幾十個就是超級牛的了。 而其實如果要討好女孩子,如果是一個球星就很簡單了,一場足球比賽觀衆幾萬人甚至十幾萬人,全場為你歡呼,這種場面是當下很多女生喜歡的。(當然男人也喜歡被鮮花掌聲歡呼)
而物理學家在他們的年會演説上發表精彩的論文演講,説出很多新的發現和研究,他自以爲是很厲害的,其實在多數女性伴侶眼中,第一她們完全不感興趣,第二外行人根本就聽不懂。她看見的是人很少,好像并不是什麽重要的場合,也就興致寥寥。
哪怕現代社會物理學家已經不少了,可能幾百萬是能找出來的,但是物理學内部也是隔行如隔山,我就拿我熟悉的例子來舉,能懂英國憲法正兒八經開一場會議來討論的中文學者能有多少?我估計不超過百來個。全世界歷史學家非常多,但是你要找一個懂宋史的英文學者,恐怕也是比較費事的。如果真的要找研究多鐸王朝的憲法歷史的,講中文的恐怕只有五六個人吧,恐怕這五六個也只能夠聽得懂劉仲敬講的内容,但是想要具體深入的討論恐怕是不行的。
大多數物理學家在自己專業領域内,能聽得懂并且交流的人,幾十個人已經很多了,如果要成爲公衆人物,必須和媒體打交道。寫了些通俗易懂的暢銷書,和外行的觀衆做了互動,發表了一些顛覆日常生活常識的行内專業領域的知識。如果不是刻意去這麽做的話,一個物理學家是很難自然而然成爲火爆的公衆人物的。
愛因斯坦和霍金都變成了知名人物,這都是他們自己經營的結果,社會上沒有多少人能搞懂太陽光偏轉實驗的具體原理,經過了報刊媒體的報道之後,他們知道了原來太陽光會被引力彎曲,當然讀者可能理解成了太陽光會拐彎,原來生活中的一些常識就不再是常識了,跟牛頓的物理學形成了鮮明對照。於是愛因斯坦就變成了類似於佛洛依德一樣的公共領域的專業人士,什麽是弗洛伊德一樣的形象,
佛洛依德就好比有一個人叫做周公,他能解夢,他能從夢裏解讀出吉凶禍福,當然現實中這不符合邏輯和自然科學的常識,沒有幾個人看過佛洛依德的著作,也不關心佛洛依德的理論和科學之間的關係,這個理論對不對是另外一回事,但是很具有傳播學上的流量密碼的效益, 變成了影響力人物之後就有了一定公衆影響力,就能在公共事務上發出巨大聲量的聲音,有一批自己的信徒,就是社交媒體上的愛因斯坦和 學術領域的愛因斯坦之間的區分了。
愛因斯坦老人家本人日理萬姬,每天不僅要做學術研究,還要和粉絲互動,并沒有精力和耐心投入到歷史和政治學的研究,所以轉發或者説一些荒謬的外行人言論也是不足爲奇的,在物理學之外,他就是一個外行。跟愛因斯坦關係比較密切的幾個朋友之間,朋友圈發了一條貼文,他隨手就轉發了的事情比比皆是,他并會審核每一條言論的真實性和背後的歷史政治原因,他并不是這方面的行家,他熱衷於粉絲互動和本專業學術内的交流影響。
(我剛剛跟糟糠之妻離婚,利用我的知名度和很多的年輕美女要和我聊天呢,我正要準備去和美女説話的時候,你們這幫家夥給我發了這些消息,我爲了打發掉這些事情,隨便點贊轉發評論一下,接著去和美女喝茶聊天,這日子美滋滋的)
你現在去推特上面找那些轉發者負責,為每一句過往的言論負責,他一定會説,這幹我屁事啊。無論這些話語是他轉發的還是他本人親手撰寫的。
但是這對於蔣介石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爲猶太人難民的事情和宋慶齡的折騰,他就承受了很大的政治壓力。
巴勒斯坦其實就是一個符號,一個轉發的符號,他和川普上臺以來知識分子的狗叫有關,因爲川普使得廣大知識分子感覺到像狗一樣領地被侵略的威脅,所以要用叫聲嚇退入侵者,直至主權邊境的恢復。就像醫生那樣,寧可讓本院所有的病人死去,也絕不能 讓外行人來糾正我們犯下的錯誤,基本邏輯就是那樣的。
以前不是那樣,他們的領地并沒有受到侵犯的時候,比如説一個案子某個醫生治死了人,在沒有外人介入的條件下,行業内其他的醫生無論是否處於良心考慮,多半是願意站出來糾正錯誤的。但如果涉及到了外人叫起來了,痛駡醫生狼心狗肺,那麽這群醫生就會爲了整個行業利益考量,會站出來維護他們犯了錯的同行,因爲打到這個同行的背後可能就會把醫療整個行業給摧毀,這其實就是一個政治現象。
Robert Penn Warren 有一本小説叫做國王的人馬。威利·斯塔克是一個清廉的政治家,上臺之後捲入了馬基雅維利式的政治鬥爭,不但不能夠繼續清廉下去,而且自己也搞起了貪汙腐敗,後來被刺殺了,而這個刺殺的人,正是前任州長的兒子,天真幼稚政治上完全不懂馬基雅維利的小白,在開始懷著正直的理念支持過威利上臺,等威利上臺之後爲了鞏固權力不得不搞政治陰謀和腐敗的交易,小白就和他分道揚鑣了,另外一個主角傑克知道馬基雅維利政治‘性的殘酷,懷著複雜的心情繼續跟著威利州長,做他的助理,一直到被刺殺爲止。 威利説過一句話:人是在屎尿之間出生的。 意思就是凡是人就肯定都有污點,他曾經讓助手去挖掘一個法官的黑料,因爲這個法官是他目前的對手。
這個法官發現了一個貪污案,是州長的下屬作案,本來這件事和州長沒關係,因爲并不是州長指示下屬貪污,但如果這件事情被政敵抓住了,就會成爲整個黨派的把柄,就像陳水扁事件一樣,所以爲了維護政黨的安全地位,也爲了自己的安全考慮,威利做出了庇護下屬的決定。
威利開始也是把政治想的很簡單,打倒腐敗份子就可以了,就像按照聖經裏説的那樣,等他上臺以後就發現了事情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一旦他這麽做,那麽他自己的政黨就會立刻垮臺,之前被我打倒的腐敗分子就會死灰復燃,東山再起,所以爲了維護我之前取得的成果,我必須把這件事壓下去。
但是在旁觀者看來,你這個民進黨就像國民黨一樣了,國民黨貪腐我們好不容易選了一個陳水扁上來,你又開始貪污了,民衆的感覺是你這樣和國民黨有什麽區別?威利認爲你就這麽走了就是對政治的不負責任,對民衆的不負責任,好不容易穩住了脚跟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不能毀於一旦,于是就把這件腐敗案子壓下去。這個效果就是放走了一個貨真價實的貪污犯,傑克選擇留下來繼續觀察威利,而博登就選擇離開這位看上去已經越走越遠的威利。在政治上這種事情多了去。
如果沒有面臨政治上敵人的攻擊,這位小説裏的主人公威利是可以毫不猶豫把所有腐敗分子都丟盡監獄裏去的,然而正因爲馬基雅維利原理的複雜原因背後的驅動,他選擇了包庇一個貪污犯。
醫生也是如此的,如果沒有外行人在指手畫脚點評醫生,那麽他們是會承認下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錯誤的,譬如某一次的醫療事故,譬如造成大量人員傷亡的醫療災難。可恰恰就是行外人的大聲叫喚,讓他們集體團結在一起,用專業掩蓋這個錯誤。
外交上這些事情就更加數不勝數了,比如説以色列在60年代的時候非常高興阿拉伯民族主義者與蘇聯結盟,只要阿拉伯民族主義者和蘇聯結盟,美國就別無選擇,表面上看,阿拉伯的納賽爾和蘇聯結盟會加大以色列的軍事壓力,但實際上恰恰相反,如果問題僅僅是阿拉伯民族主義者和以色列民族主義者之間的問題,那麽美國絕對是一碗水端平就像蘇伊士運河那樣。
但是如果是蘇聯代理人在阿拉伯地區發展勢力範圍,那麽在冷戰時期的問題就不是兩個民族之間的事件了,這個和事情誰更有道理沒有關係,和對錯也沒有關係,因爲蘇聯結盟了阿拉伯,在阿拉伯地區阿拉伯民族的敵人只有以色列,所以美國只有扶持以色列一條路可以走。這個和誰更占有理論上的道德高地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如果阿拉伯地區任何一個黨派和蘇聯結盟了,以色列都是很高興的。阿拉伯人不投靠蘇聯的話,沒有不見得會支持以色列人。
如果沒有川普,沒有奧巴馬,今天的美國知識分子是不會狗叫的,這就是邊界劃定的問題。
奧巴馬和川普是美國撕裂的主要推手,現在的在美國的知識分子問題就變得非常嚴謹,他們的邊界在被入侵,最起碼是在受到挑戰。尤其是川普率領的民粹主義派跟傳統的建制派不同,都認爲知識分子的理論變成了美國左派的護身符,這種會教壞我們的下一代。